（摄殓）异感 四
这个脑嗨产物，现在想想真是bug奇多，我已经在尽力修补了orz
正文
在暖黄的烛火的映衬下，宽敞的餐厅安静而温暖，然而长桌上的两人却沉默着让这祥和的氛围混杂着些许不自然的尴尬。
一方面，这位伯爵的高贵身份让人不敢得罪；另一方面，这位伯爵的行为又让人难以捉摸。虽然食物丰盛美味，但卡尔却食之无味，只是在内心纠结着是否应该开口询问工作的事——分明逝者是他的哥哥，他却一点也没有展露出一丝哀伤。
卡尔悄悄侧目观察起约瑟夫，这位年轻的爵位继承人正优雅散漫的切割着盘中的食物，他的双手尤其好看，纤瘦修长，骨节分明，在银质餐具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随着手有技巧的发力，手背浅色的青筋优雅的活动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卡尔半出神的视线引起了伯爵的注意，约瑟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了，卡尔先生，这食物不合胃口？”约瑟夫轻笑一声，自从刚刚给他斟过酒，这个小入殓师就一直坐立不安的样子。
“啊！那、那个······”卡尔慌张的收回目光，红着脸在脑海中为自己翻找借口，“我、我吃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可以再谈一下工作的事。”
约瑟夫瞄了一眼卡尔盘中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岔开了卡尔的话——怎么说，真是个性格单纯到有趣的人——“我看卡尔先生的食物都没怎么动过呢，怎么会已经吃好了，看来我家的厨师是真该换了。”
“不，并不是食物，只是可能，额，我今天不太有胃口，这些食物都非常美味！”约瑟夫颇有兴趣的听着卡尔直率的辩解，拿起酒杯，看似不悦，实则遮挡自己扬起的嘴角。
卡尔丝毫没有被人戏耍的自觉，只是磕磕巴巴的想要把对方的注意转移到工作上。而约瑟夫则一直就着食物责备着对方的不知礼数，看着对方急得满头大汗的无力解释着，这让约瑟夫心里产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又持续了一会儿，约瑟夫终于是舍得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风轻云淡的结束了对食物的评论。他站起身，“看来入殓师先生对自己的工作相当的重视呢！既然您这么迫切，那我们到书房详谈。”约瑟夫见卡尔也离开了长桌，缓缓迈开步伐向门口走去，“毕竟我对于有责任心的人都十分尊重。”
卡尔跟从在约瑟夫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约瑟夫半真半假的话总是让人想要去揣测说话者究竟是何心境，然而这对于卡尔来说果然还是太过困难。于是，他只能沉默的应对，只要不说话就不会出丑了吧。
安静，房廊深处传来皮质鞋底与地面敲击的回声，两个人沉默的走着。卡尔从未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慢过，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时间静止的空间，而在这个空间里只有约瑟夫和自己的时间在流动。毕竟偌大的府邸，众多的仆从，现在却安静的像夜里的墓园，甚至连其他人的脚步都没有。
卡尔出神地想着，直到面前地男人停下了脚步，他也才从自己荒唐地脑海世界回归现实。
“那么，请进吧。”伯爵大人亲手拉开了厚重地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看着卡尔。
“谢谢······”卡尔局促的道了声谢，走进了房间。
这一间屋子面积不大，布置典雅简约，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的显眼的地方是会客的茶几和沙发，房屋深处还有一张办公桌，上面堆放着一些书籍。办公桌旁还有一扇小门联通到旁边的大约是私人书房吧。
“请坐吧，卡尔先生。”约瑟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沙发旁。卡尔于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听说卡尔先生是城里最细心负责的入殓师，我相信我亲爱的兄长能够在逝后得到最体贴的安置。”卡尔正欲说明，约瑟夫却率先开口，表现出对他地绝对信任——与其这样说，不如说这位伯爵似乎并不关心遗体的处置。一时间，卡尔不知该如何回答。
“······让逝者的躯体有尊严的走过最后一段路程是入殓师最基本的职责，伯爵先生过奖了······“卡尔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约瑟夫点了点头，似乎非常满意——这让卡尔产生了一种他们正在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讨论坊邻琐事的错觉。
后来，卡尔发现，这并不是他的错觉。
约瑟夫随即挑起了别的话题，常年疏于社交的卡尔对于除了入殓之外的事可以说是一片白纸。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被权高位重的伯爵叫来仅仅是为了喝喝茶聊聊天。
脑海一片空白的入殓师捧着茶杯如坐针毡，坐在面前的男人侃侃而谈，他只得断断续续的应着“是”“嗯”“对”这些毫无意义的字眼。尽管男人对于他敷衍的回答并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似乎是越说越高兴，但卡尔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方面是对活人的恐惧，另一方面是这个贵族男人不合伦常的言行，让卡尔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所处状态的诡异。
“既然如此，那不如卡尔先生也来看看我收藏的相册。”约瑟夫似乎非常愉快。
“嗯······啊？”卡尔一阵惊愕，他努力思考起来——刚刚是，啊，对，伯爵正说到自己新的爱好是照相。真是该死，自己竟然走神了。
“如果不麻烦到您的话。”卡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感兴趣。
“当然不会·····”约瑟夫站起来转过身去取相册，因此，卡尔并未注意到那人神秘莫测的表情。
未完待续
果然是我打字太慢了吗，还没进入主线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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